皇帝笑了两声:“工部自从计成春死了,葛成书退了,亮眼的人真是一个也没有了。如今倒是好,多了个有趣的。”
张恒听皇帝跟雨霁都在说阑珊的好,他也总算松了口气:“正经是呢皇上,当时奴婢听他一五一十地揭破藏木地点,也是惊呆了。那会儿他还是病的稀里糊涂的,居然就能看破别人所未见的。”
“其实也不算了不起,”皇帝却又突然改口,“不过是有人办事不密留下破绽罢了。”
雨霁脸色微变,低下头去,张恒也不敢再吱声。
皇帝道:“但是变成现在这个结局,倒也是好,毕竟天底下没有什么天衣无缝的计谋。水满则溢,月盈则亏,知足常乐,如此而已。”
雨霁笑道:“还是皇上看得透。”
皇帝的手捋着胡须,沉吟半晌一笑道:“朕本以为晏成书始终比计成春低一头,没想到他竟然教导出两个好徒弟,有了个天下无双的杨时毅,如今又出来个如此奇特的舒阑珊,雨霁,你记着,替朕留意这个舒阑珊。”
雨霁急忙答应。
皇帝却又想起另一件事:“不过,之前荣王跟他的那些传言,又是怎么回事?”
张恒略微迟疑:“回皇上,照奴婢看来,不过是荣王殿下也觉着舒阑珊有些才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