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不是一朝一夕的了,从脉象看来,应该是一直有服药调养,但……”
大夫迟疑了会儿,说道:“老朽也不敢说,这药该是安神之类的,但若用药太猛太强,反而会伤及病体根本,若是长久如此的话,病人的神智恐怕会出问题。”
阑珊屏住呼吸。
江为功不是很懂:“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这药是不好的?”
“倒不是不好的,只是长久看来不利于病体,甚至形成依赖,一天不服药,病人的情形就会转坏甚至变本加厉。”
阑珊听到这里便道:“有没有好的治疗法子?”
老大夫摇头:“这种症状非我擅长,而且也不敢轻易着手。”
阑珊便谢过大夫,又叮嘱他不要将此事泄露,只管好好地给飞雪看眼睛。
嘱咐过后,阑珊又拉着江为功,也如此这般告诉了他一顿,江为功道:“你才叫我把那两个呆瓜调虎离山,就是偷偷地让大夫给温郎中诊脉?大夫说那药有问题,难道……温郎中向来吃的药都不好?没有道理啊,据说那药还是特意调配的,公主跟温郎中感情深厚,她总不会要害自己的夫君的。”
阑珊头大:“我也糊涂了。”
如果不是先前在温益卿房门外偷听见那两名侍从的谈话,她也不会急中生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