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竖咱们工部的人不是靠着脸吃饭的。”
李主事一怔。
杨时毅瞥了眼阑珊:“你在翎海的事迹,我已尽数知道了,你做的很好。并没辜负老师跟我的期望。”
阑珊听他一本正经地谈论公事,心也跟着一寸一寸的舒展开来,她的心宽慰,人也终于活了过来。
她低着头,嘴角总算有了点笑意:“回大人,这都是我该做的,不值一提。”
杨时毅微笑:“你如此肯干,却叫我十分欣慰,你可知道,自从你上京,我连着接到老师的两封信,都是让我照料于你,如今看来,你却的确自有本事,是个不需要人格外照拂的。”
阑珊愣了愣,这才重又抬头:“晏老……老师他写信给大人了?”
杨时毅对上她乌溜溜的眼神,并没有立刻回答,隔了会儿才道:“嗯,看得出来,老师很是疼惜你,生恐你在京内受了委屈。”
阑珊听了这句,眼圈一红,又是感激,又是伤怀,怔然无语。
杨时毅打量着她的神色变化,搁在桌上的手指轻轻一动,无意识地敲着桌面。
李主事瞥见,心中一动:杨大人遇上棘手难事犹豫未决的时候,就会做出这个动作,只不知道,现在对他而言,这“棘手的难事”是什么。
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