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做件事儿你都做不好。”
阑珊还在恢复自己给吮的没了知觉的口舌,一时无法跟他争辩。
也不能争辩。
赵世禛却又大发慈悲地说道:“算了,本王毕竟心软,且就饶了你这一回,以后可要勤加练习,别再让我失望。”
阑珊宁肯不懂他这话的意思。
但就在这刹那,她发现,大概是方才给她抓拽的缘故,赵世禛的袍子竟给扯的有些不像话了。
这缎袍本就丝滑无比,先前给阑珊几度拉扯,竟把系带给扯的松了开来,原本掩好的斜襟松松垮垮的散开许多,从脖子往下露出了大片的内里风光。
她猝不及防地看了个分明,又低呼了声,急忙抬手揉住双眼。
赵世禛倒是没有察觉,见状垂眸,瞧见自己衣襟敞开,不由又笑道:“你还害羞?你差点儿把本王的衣裳都扯落了!哼,看不出你竟是这样性急且好色……”
阑珊的双颊火热,又听了这话,简直如同烈火焚身,强行分辩道:“我、我才没有!”
“没有什么?这难道是本王自己解开的?”他握住阑珊,将她双手分开。
却见她因强忍羞窘,双眸紧闭不敢看人,闪烁的长睫之间还有未干的泪渍,原先苍白的脸此刻晕着薄薄的绯红,看着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