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是是是。”
她洗漱了后,便上了贵妃榻休息,西窗给她料理的妥妥当当的,被褥都带着暖意,又似乎有些熟悉的浅香。
阑珊突然想:这是不是赵世禛用过的,不知是不是起了这个念头的缘故,虽然是裹在被褥里,整个人却像是还在他怀抱中,胡思乱想了很久后,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阑珊睡着后,西窗却不敢睡,守在外间,时不时进来探头,看她脸红扑扑的睡得很香甜,才总算松了口气。
又叫两个小太监守在门口,隔着小半个时辰就进去看看炭炉,视察透气之类。
直到了下半夜,突然间听到里头一声大叫,把正在椅子上瞌睡的西窗惊醒了。
他急忙冲了进去:“怎么了?”
却见阑珊在榻上惊坐起来,胸口起伏,脸色苍白的。转头瞪着他,却像是反应不过来一样。西窗扶着她:“是怎么了?”
“啊,”阑珊张了张嘴,终于想起自己人在何处,“我、我做了个噩梦。”
西窗差点给她吓掉魂,闻言道:“原来是做梦,你吓死我了!做梦又什么了不起!”
阑珊还有些惊魂未定:“我不知道,这个梦有点、有点吓人,是阿沅跟言哥儿……”
西窗的脸色刷地也跟着变了,哆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