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。
片刻才道:“你跟着王爷出去奔波这许久,背后的伤呢?”
飞雪正预备着她来打听掳劫阿沅跟言哥儿幕后之人的事,突然听了这句,又是讶异,又觉异样:“没、没什么大碍。”
阑珊早看出她脸色不对,便把她拉了过来,往后一看,果然隐隐地有血渍。
“你干什么逞强,既然有王爷出马,你何必跟着劳苦。”
飞雪低头不语。阑珊道:“到里头我给你敷药吧。”
拉着飞雪进了里屋,除去衣裳,果然见伤口绽裂,血都贴在了中衣上。
阑珊看不得这个,一阵晕眩,却知道阿沅才回来,也不适合做这个,少不得忍着不适,给飞雪清理了伤口,又厚厚地敷了千金散。
任由她做完了这些后,飞雪才低低道:“你为何不问,是何人动手的。”
阑珊道:“你不是跟阿沅说了吗?”
飞雪道:“你、信吗?”
阑珊转开头去:“你既然这么说,自然是王爷的意思。我不会让你为难的。”
飞雪抬头看着阑珊,心里百感交集:“舒丞……”
阑珊惨然笑笑:“其实我心里有数的。”
这里才安定下来,突然间门上又有人声,道:“舒丞可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