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他本能地猜到可能是自己那一句话说错了,但是自己只说了一句……本来看似无懈可击啊。
在他愣神的瞬间,阿沅已经淡淡道:“您还不走吗?这里不是像您这样的贵人呆的地方。”
温益卿的唇动了动,可却突然不知道怎么称呼面前这个人。
“我是诚心而来,别无他图。”终于温益卿又开了口,这次,却是真心诚意的发自肺腑:“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。因为我发现、我可能给人蒙蔽其中。所以,你如果知道真相,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。”
阿沅觉着有人在拉扯她的心,一会儿催着她大声质问,说出过往,一会儿又捂着她,不许她再多说一个字。
终于她受不了这种折磨,捂着脸向着堂屋跑去,她冲进屋内,重重地将门关上了!
温益卿独自一人站在院门口处,他的目光在堂屋檐下一辆手工的孩童推车上停了停,然后终于转身出门。
半个时辰后,阑珊回来了。
她看起来有些扫兴:“没想到王爷竟是这样忙,唉……不过忙有忙的好处,至少证明王爷很受重用。只是王府的规矩真怪,王爷不在府内,居然就不收礼,叫我白跑一趟。”
“这不是怪,这是杜绝有人借此不轨。”飞雪又道:“而且我叫你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