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竟然为另一个女子做了这种“华而不实,劳民伤财”的无用之物。
华珍见阑珊只管低着头,仿佛出神的样子,缓了缓,继续又道:“如今我跟驸马便是这样,至于你,你好像也有自己所选择的,呵,你有一个家,还有荣王做你的靠山,在工部里、也是如鱼得水的,你还有什么不足呢?叫我看也是极好的,如此已经是一种福气,只该好生惜福而已,又何必节外生枝呢。从此,大家便安安分分,各自过各自的,你说如何?”
公主的话说的软硬兼施,极为在理,但她心里清楚,眼前的人未必就肯这么轻易答应。
可出乎她的意料,阑珊静静地说道:“好。”
华珍公主很是诧异:“你、同意本宫所说?”
“当然,”阑珊笑了笑,目光从那块朱红的影子上移开,很是谦恭温和的,“其实殿下您好像是误会了,当初我并不愿意进京,只是杨大人一力邀约不容回绝而已,就算回了京,我也仍是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,别无他念,只可惜温驸马也在工部,到底是有点儿低头不见抬头见,由此引发了些许误会,大概引了公主不快,才又产生后面的事情。”
华珍细细的柳眉皱了皱,似信非信。
阑珊抬眸:“公主若不信,不如细想,哪一件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