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听见温益卿这句。
变了脸色。
他果然早就到了?!
华珍也听见了,她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前,却又不敢让自己显得太过慌张,好不容易在脸上堆出一点笑:“驸马……你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心下恨不得把守在外面的奴才一个个都杀了,竟没有人通报,也没有人拦阻!
她努力地笑说:“我、我因知道舒丞圣孝塔的事情做的出色,所以特意叫了她来,嘉许几句……”
“是吗?”温益卿目光转动看向华珍:“那为什么舒丞说,不会跟公主抢,你们两个说的不是公事,倒像是私情。”
纵然华珍狡猾多变,给温益卿如此逼问,一时竟慌了阵脚。
温益卿又看向阑珊:“舒丞,你没有话跟我说吗?”
他的手紧握着自己,让阑珊又想起那天在工部的情形,——那次受伤的手腕足足涂了三天的药油才总算消肿退了淤青,她毫不怀疑假如当时杨时毅出来晚一点,自己的手腕会生生地给他捏断。
“郎中请放手。”阑珊不去看他,只垂下眼皮。
“放手?”温益卿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,“你叫我放手?”
华珍仰头看着他,颤声道:“驸马,你就让舒丞先去吧,有什么话,咱们夫妻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