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不是赌气,”温益卿笑了笑,道:“过去的事情是一根刺,若不拔了出来,迟早我会死在上头,且还死不瞑目。母亲若是不想我赌气,为何不跟我说实话?”
“什么实话,你要什么实话!”戚老夫人哆嗦着:“你倒是要逼死你娘吗?”
温益卿跪着不动:“我当然不敢,但是母亲,你可能明告诉我一声,你跟姗儿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吗?”
“你怀疑你娘?你、你这不孝的逆子!”戚老夫人气的捶床。
温益卿并不抬头,只道:“我这两天住在哪里,只怕已经有人告诉了母亲,我犯了杨大人的忌讳,大人一念之间就可以贬我出京,到那时候,母亲再说我忤逆不孝也不迟。”
戚老夫人骇然:“你、你……说什么?”
温益卿低低道:“如果真的有人害了姗儿,我一定要查明,我不能糊里糊涂的给人玩弄于股掌之上。母亲要是还疼我,那就告诉我真相。”他声音虽低,却自有一股不容折毁的力量。
室内是令人窒息的寂静。
老夫人张了张口,又忙紧紧地闭嘴。
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人。
声音从门口传来:“驸马,不要为难了老夫人,就让我来告诉驸马真相吧。”
温益卿转头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