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毫无意义似的,却无法停止。
“南华坊,朱家,心,西坊,金家姑娘……脾,肾……南……心……”当最后两个字撞在一起的时候,阑珊蓦地睁开眼睛,从床榻上坐了起来。
她直直地看着前方的帐子,片刻后翻身下地,从椅背上抓了自己的外衫,披在肩头往外就走。
这一番动作早惊动了阿沅,忙也起身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你先睡,”阑珊回头道:“不打紧,我只是忽然想起来有一句话想问葛兄。”说着便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阿沅诧异地看着她急匆匆出门去了,心中疑惑不已:有什么要紧的话居然得半夜三更的去找葛梅溪?
葛梅溪看了会儿书,才刚熄灯睡下,就听到有人敲门。
听声音却是阑珊,他吃了一惊,急忙跳下地,外裳也顾不得披便去开了门:“你怎么……是什么事?”
阑珊先是一步走到了内室,停了停后才问道:“葛兄,我有句话要问你。”
葛梅溪忙道:“你说?”
阑珊道:“第一位遇害的女孩子住在哪里?”
葛梅溪听她说的是此事,一愣之下忙想了想,道:“你怎么问起这个,第一个遇害的人说来身份有些特殊,她原本是宫内的宫女儿,前阵子才给放出宫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