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沅到底坐不住,就叫王鹏陪着,出门到金家去了,将近傍晚才回来,眼圈一直红红的,晚饭也懒怠做。
阑珊便叫她歇着,只让大家把中午的粽子鸡蛋并半只盐水鸭吃了了事,当时葛梅溪在外应酬,晚上回来,又带了一包酱肘子给他们加菜。
吃了晚饭后,又听到外头一阵大放悲声,阿沅跑到门口,看着街头上的人,也跟着掉眼泪。
王鹏站在她身后,道:“阿沅你别怕,也别伤心,有我们姚大人在,一定很快就把那贼徒捉拿归案的。”
阿沅听了这个,却回头道:“要是早点儿把贼捉住了,金家的姑娘又怎么会白白丢了性命呢?也怪不得那些苦主都说官府无能。”
王鹏听了这句,脸上涨得通红,竟说不出什么来。
阿沅却也知道自己话说重了,只是心里难过,便不去理他,只自己回房去了。
葛梅溪跟阑珊在堂下,见状便道:“这案子古里古怪的,其实也不能全怪官府。”
阑珊毕竟才回来不多久,对这些事情并不算了解,忙问:“到底是怎么样?”
葛梅溪先看阿沅进房去了,又见言哥儿在桌边写字,他便对阑珊使了个眼色:“有些热,出去吹吹风吧。”
阑珊跟他到了外间,葛梅溪见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