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简直跟廊柱如一体。
再往前走了一步,才能看清楚清秀的侧脸,正是鸣瑟。
西窗早就紧闭双唇,好像生怕自己不小心再冒出什么话来。
阑珊上了台阶,转头向着鸣瑟也行了个礼,鸣瑟斜睨着她,并没有什么其他反应。
那边西窗上前敲门,轻声通禀,又回头对着阑珊使了个眼色,将门推开。
阑珊略微迟疑,抬手要行礼却又放下,终于就直接进了门。
门在背后给轻轻关上,阑珊却早看见在自己正前方椅子上坐着的赵世禛。
阑珊想起西窗说他心里不痛快的话,便上前几步,行礼道:“参见殿下。”
赵世禛动也不动,听而不闻。
阑珊忙又往前两步,颇为谄媚地说道:“殿下,下官有礼了。”
眼见他如石雕木塑一般,阑珊偷偷瞥着人,疑惑:“殿下?”
依稀瞧见他的眼尾动了动,阑珊揣着双手又往前两步,笑着倾身问道:“殿下,您怎么了?可是有心事?”
赵世禛仍是不做声。
阑珊再度大胆靠近他的身旁:“谁惹殿下不痛快了?告诉我,我去教训他!”
话音刚落,她依稀听到一声轻微的笑。
这好像是一个信号,阑珊越发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