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宛如美貌女子,但是神情懒散而冷冽,看起来简直雌雄莫辨的样子。
阑珊愣了愣,又看到他破了的裙子以及上面的血:“你……”急忙跑过来查看。
鸣瑟满不在乎地:“我没有受伤,是他的血。” 他说着举手擦了擦嘴上的胭脂,唇边就多了一道红色的痕迹。
阑珊兀自不放心:“真的没有受伤?”
鸣瑟奇怪地看她一眼,似乎觉着她不信任自己,然后转身入内,一边先将上衫扯下来扔在地上。
阑珊本要跟着他再细看看,不料鸣瑟只管解衣裳,眼见露出半个肩头了,她才愕然地转身,急忙先退了出来。
这会儿正听大理寺的一名官差说道:“这人看着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
另一个皱着眉说道:“我也觉着有些眼熟,只是一时不记得哪里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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