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儿,给的药也吃着呢。”
鸣瑟瞥她一眼,见她脸色泛白,眼圈微黑,显然是昨晚上没睡好。
到了工部,进门先问:“温郎中可到了吗?”
门上道:“回舒大人,温郎中压根儿就没有离开过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阑珊本正要下台阶从游廊进内,闻言止步。
门房说道:“是这样,只有在端午正日子那天郎中家去过,当晚上却又回来了,自那后就没离开过工部呢。”
阑珊张了张口,最后只说“知道了”,往前而行。
鸣瑟在身后跟着,一直走到修缮所,阑珊要进内,又停下,。
如此几次,最终越门不入继续前行。
“你去哪儿?”鸣瑟忍不住问,他身后阑珊一名副手小声说道:“该是去见温郎中吧。”
鸣瑟皱皱眉,却也没说什么。
才进了清吏司的院子,廊下一名侍从就看见了她了,忙向内报了声。
阑珊不等通禀便径直走了进去,转右手,见温益卿坐在窗边桌子前,正在看什么。
她深吸一口气,上前道:“参见郎中。”
“有什么事?”温益卿仍是没有抬头。
话到嘴边又有些莫名地绷紧,阑珊道:“郎中若是忙,我稍后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