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叫取了些许点心来,塞了几块给鸣瑟,自己坐在栏杆上同他一起吃了。
不知不觉寅时过半了,西窗跳下栏杆,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等天明,小舒子的酒也就醒了,看我怎么羞她。”
他说着靠近门口,竖起耳朵尽职尽责地偷听起来。
可能是功夫不负有心人,西窗听了半晌,突然捕捉到了一丝响动。
他大为激动,越发把耳朵贴在门上。
正在这时候,鸣瑟不知怎么突然站直了。
他皱眉看向旁边窗扇,眼神极快地变了几变,然后竟走到西窗跟前,一把揪住了他的后颈领子。
西窗正在仔仔细细地听动静,蓦地给他勒着脖子,身不由己倒退出去。
倒也尽职尽责地没有吵嚷出声。
鸣瑟把他拉的退后了十数步远才放开。
西窗得了自由立刻跳转身,揉着脖子怒视西窗:“好好的你是要勒死我么?”
鸣瑟不言语,西窗气哼哼地说道:“你越发奇怪了,把我拉到这里来,我怎么能听到里头主子叫没叫我?要是迟了进去伺候,怪罪下来倒是不跟你相干!”
直到这会儿鸣瑟才低声说道:“你自个儿玩去吧……一时半会儿不会叫你的。”
“什么话!平时这个点儿主子都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