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的,只怕办不好差事。
但他的担心显然是多虑了,起初,屋子里的动静大概是几刻钟就停了下来,就在他汗毛倒竖地等待召唤的时候,很快,却是阑珊惊呼道:“你怎么又……”
话未说完,就给堵住了似的。
顷刻是赵世禛沉沉地:“什么又,这不是……才开始么?”
从天色未明,到东方透出一线光亮,乃至日上三竿。
鸣瑟看这般情形,倒也有些超乎他的预料,便跟呆若木鸡的西窗说道:“你守着,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干什么?”西窗正是觉着自己“独木不林孤掌难鸣”的时候,竟不敢让鸣瑟离开。
鸣瑟淡淡道:“瞧着这个光景,今儿应该是去不成工部了,我吩咐人去告个假。”
西窗呆了一呆,忙道:“我叫人去就是了,你别走,好歹跟我一处。”
鸣瑟笑道:“你是在怕什么?”
西窗的脸色很古怪,半晌才道:“我、我头一次没经验嘛。”
鸣瑟几乎大笑:“闭嘴吧你,只管瞎说八道!快叫人去传信儿!别耽搁了正事!”
西窗忙叫了小太监来,去告诉阑珊的副手,只说是舒所副“身体微恙”,特请一天的假。
那小太监前脚才去,屋内传出赵世禛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