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身上散发的那股令她恐惧不安的压迫感突然间消失了,她急忙拉住鸣瑟的胳膊后退了一步。
这时侯赵世禛已经进门了,他先看向阑珊,见她无恙后又扫了眼正向着自己行礼的鸣瑟,最后目光才落在面前的富贵身上。
富贵正也躬身行礼:“王爷。”
赵世禛笑了一笑,温声道:“不敢,在你的眼里,哪里有我这个王爷,你才是这府内的主子呢。”
富贵听了这句,便慢慢地跪在地上:“王爷这话,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了。”
“到底是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,”赵世禛走到他的跟前,低头看着富贵,眼神有些冷意,他轻声道:“上回我已经跟你说过了,我的人做事,尤其是跟她有关的事,你别伸手,怎么这么快就忘了?”
富贵低着头道:“王爷该清楚,我自然不是自作主张的。”
“知道,”赵世禛道:“但你至少先问过我的意思,是不是?这府内,没有‘先斩后奏’这回事!”
富贵停了一刻,又道:“王爷,岂不知就是知道王爷下不了这份心,所以贵妃才……”
“闭嘴,”赵世禛不等他说完:“你是母妃的人,所以我从来敬你三分,但是你要做母妃的手,在王府里擅自动我的人,我要你还有什么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