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为难她,为难你们?你这么说,难道是因为她这样告诉你的?”
阿沅也看了眼言哥儿,见他睡容平静,她停了一会儿,道:“你为什么暗中带言哥儿出去?”
“是因为这个她才觉着我在为难?”温益卿说到这里,也看了言哥儿一眼,道:“我见自己的孩子而已,难道不能吗?”
阿沅的心跟着一跳。
温益卿道:“我不能说,也没有告诉人,更没有揭穿她的身份,又怕你们担心,所以暗中去见言哥儿,想对这孩子好些,难道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?”
阿沅听到他说“想对这孩子好些”,鼻子竟又一酸!
温益卿道:“你要是也明白,那就该知道当年的事情,不是我所做的,难道连你也在怪我?”
“不是,”阿沅终于忍不住道:“我们原先不知道,才以为是你……但是后来,姑娘说你也是被人害的,我才……”
“既然你们知道,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温益卿敛眉看向阿沅。
此刻在阿沅面前的,不再是那个恍若陌生人的温郎中,也不是那个她们原本以为的冷血之人,而像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温公子了。
阿沅张了张口,泪先一涌而出。她哽咽道:“让我们怎么说?该受的苦都已经受了,而温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