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和似的,奈何脸上却隐隐透出了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神情。
皇后毕竟知晓郑适汝的性子,不敢当着她的面儿提让阑珊留在东宫的事情,当下心中一合计——不如等改天太子进宫的时候先问问儿子的意思。
于是说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且容妃又不是个寻常之人,她可比我更厉害多了,衍儿看着娇弱内怯的,可不能摊上这样一个婆婆。”
郑适汝眼睛往地上一瞥,才笑道:“别的不说,母后当然是最贤德仁慈,最为体恤儿子儿媳妇的,太子成日家跟我说要孝顺母后,前些日子母后稍感不适,太子恨不得就留在宫内伺候,是我跟他说,母后身边自有近身的人服侍,很不用他不离左右的。何况一来宫规不许,二来父皇最不喜那妇人之仁的性情……太子虽是一片孝心,只怕父皇以为他这么大的人了,又是堂堂太子,如何一看母后略有不自在就慌张失了神?这样如何能堪大器?这才劝住了。且我也懂母后的心意,母后自然是望子成龙,只要太子把分内的事情做好,得父皇的赞许爱顾,母后自然也是舒心的,什么病邪自然也都散了,母后,却不知我想的对不对?”
郑适汝跟皇后不算很亲,倒是华珍公主之前是衣不解带地陪侍左右,只是她偏能把话说的如此漂亮。
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