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神,更信赖她的判断。
既然她这么说,自然有其原因。
而且回想起来,除了瞒着自己跟言哥儿私下见面,温益卿的确没有做过别的事情。
出宫卸妆,回了西坊之后等了一宿,毫无动静,便更加信了郑适汝所说。
但却想不到,现在竟会是这种情形!
给温益卿推的倒退的时候阑珊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惹他不快,直到他擒住她的手腕。
与此同时,唇上陌生而微凉的触感令她震惊。
她本能地睁大双眼,却因为距离太近,看不清面前这人的脸。
只隐约是他的眉眼,浓眉压着微垂的双眸,他正在盯着她瞧,阑珊几乎可以数的清他停立的长睫!
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窒息的,脑中一片空白。
直到察觉唇上传来的更大的异样,阑珊猛地挣扎起来。
她的力气对温益卿而言却是那么微不足道,就像是顽童手上才捉到的蝴蝶,虽然拼尽全力的,却也仍是那么柔弱,不值一提。
温益卿甚至有一种错觉,也许自己再用力几分,就会将她撕扯的四分五裂。
他控制着这种情绪,同时心神给另一种感觉震撼占据。
那种滋味,比他想象中更加甜美。
直到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