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死罪。
阿沅本能地担心:“温公子,你、你可不要……”
她居然开始为温益卿担忧,甚至想要劝阻他不要轻举妄动,不要惹祸上身。
温益卿的笑容很淡:“你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,我不会轻举妄动,也不会以身犯险。”
他转身而行,很轻的一句随风传入阿沅而中:“我只是想让那些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,如此而已。”
当时阿沅完全想不明白。
但她还是听从温益卿的叮嘱,没有将这些话告诉阑珊,甚至没有把自己私下跟温益卿相见的事同她说。
就如温益卿所言,阿沅怕阑珊烦心。
可直到现在听说温益卿去北镇抚司投案自首,阿沅整个人慌了。
这是什么局面?她不知道。
但阿沅隐隐猜到出事了。
从阑珊没有回家开始,一定是有事情发生。
而温益卿之所以这么做,一定也有其必须这么做的原因。
马车在距离工部大门有一段距离便停下来,不敢靠前。
阿沅下地付了车钱,便往工部走来。
此刻正是早上开衙的时候,陆陆续续许多工部官员前来,有很多人也听说了昨儿的事情,边走边低低的窃窃私语,只是很谨慎,绝对不敢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