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危,舒阑珊身份曝露给关押着,江为功在南边生死未卜的。
皇帝想了想,忍不住叹息道:“人才是好人才,就是人太可恶了些。”
李尚书瞅了一眼杨时毅,小声道:“皇上,臣别的不知道,可是这样能够进钱的人才,臣可是巴不得多一些的。假如放在杨大人的工部有些不太合时宜,臣的户部还是求贤若渴的。”
皇帝嗤地笑了一声:“李尚书想挖工部的墙角?”
李尚书正色道:“回皇上,臣自然不敢有私心,不过也是为了朝廷的国库着想。”
皇帝眯着眼睛,不知在想什么,过了半天才道:“你们说,冬月里会不会打雷?”
李尚书摸不着头脑,就看向杨时毅。
杨时毅眼神微变:“回皇上,按理说冬月是不会打雷的。”
皇帝道:“是啊,山无棱,天地合,冬雷震震夏雨雪,乃敢与君绝,所以说冬天一般是不会打雷的,就如同那母鸡不会打鸣一样……所谓‘牝鸡司晨’,有违常理,如何了得。不过……也有特例是不是?”
杨时毅虽猜到皇帝的用意,却实在不敢答这话。
此时此刻,紫禁城的晨阳殿中。
华珍公主在内殿休养,无数的太医跟嬷嬷们围绕左右。
温益卿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