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适汝冲到床边上,见阑珊闭着双眼昏迷不醒的样子,言哥儿则在旁边淌眼抹泪,郑适汝连声叫道:“姗儿,姗儿!”
见阑珊也不答应,一时泪如泉涌。
正在悲感难忍,肩头多了一只手,郑适汝回头见是飞雪。
飞雪对她使了个眼色,郑适汝定了定神,叫侍女们先行退到外间。
太子妃站起身来,走到旁边,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拭泪,一边问:“她怎么样,什么人下的手?”
“什么人动的手我不清楚,”飞雪顿了顿,“这也不是最重要的。”
郑适汝诧异:“你说什么?”性命之忧都不是最重要的,还有什么是更要紧的?
飞雪道:“我有一件至为要紧的事情,要跟娘娘禀明。”说着便上前一步,低低在郑适汝耳畔说了一句。
太子妃听了,脸色骇然,猛回头看阑珊:“你说真的?你……看准了吗,是不是弄错了?”
“这个脉象是很明显,再不会错的。”飞雪低低的回答。
郑适汝竟觉着脑中一昏,喃喃道:“这真是……屋漏偏逢连夜雨。”又忙道:“她知道了吗?”
“我哪里敢告诉她。”飞雪黯然,“昨儿也不知怎么了,见了温郎中后态度大变,几乎连我也不理了,又差点出事,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