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,便由他去吧。
如此吃了中饭,晏成书果然有了些许醉意,杨时毅跟阑珊一左一右扶着他,上罗汉床睡了。
杨时毅便对阑珊道:“你觉着如何?要不要也去房中休息休息?”
阑珊问道:“杨师兄呢?”
“我无碍。”杨时毅虽喝了两杯酒,脸色沉静毫无变化,见阑珊并无困意,便道:“你没有告诉老师,你要南行的话?”
阑珊摇头:“才相见了,晏老身体又不好,不敢说这些。”
“你是怕他担心,可知他早晚都要知道吗?”杨时毅走到窗户旁,看了一眼外头假山流水,风景如画,他回头沉吟道:“古语有云,父母在,不远游,游必有方。如今老师也算你半个父亲,你真舍得离他远行?”
阑珊原本是不想远行的,只是一来自己已经不能在工部了,京城中不少认得她的人,行动处多有不便,二来记挂着江为功的事情,至于第三,则是她一定要走的理由,那就是赵世禛。
阑珊低头:“杨师兄……往后就拜托你多照料晏老了。”
杨时毅道:“我再如何尽心,也难伺候老师的心病,你可知他为何上京?”
阑珊道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知道了决异司的事情,也许是一种感应吧,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