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嘉义侯略说几句,又对晏成书道:“我今日亲临,便是怕犬子说话不清,请不动晏老,如今好歹看在我的薄面上,去我那里走动走动,也算是昔日的情谊了。”
晏成书见他这般深情厚谊,只得说道:“我不过是山野老朽,无用之人罢了,承蒙侯爷还记得昔日情分,竟亲自登门相邀,如何敢不应承呢?”
“一言为定!”嘉义侯这才欣喜,行礼道:“如此不打扰,我先告辞了。”
徐勇见父亲要走,他却恋恋不舍地只看着阑珊:“姐姐,你去哪里了,这半天才回来?”
阑珊道:“有一点事情。”
徐勇道:“改日晏伯伯去我们府内,你自然是得随行的?”
阑珊迟疑,她实际是不想去的,而且听嘉义侯的语气,仿佛没有请自己。
的确她的身份特殊,不便在这京内侯门公府里走动才是,于是只搪塞道:“多谢公子盛情,只是最近略忙……怕是不便。”
徐勇还要说话,嘉义侯道:“勇儿。”这才把儿子叫了去了。
父子两人出门,上马而去。拐过街角,嘉义侯才道:“你刚才是干什么?”
徐勇道:“没干什么啊?我跟舒姐姐寒暄呢?”
嘉义侯哼道:“三天不打你,你就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