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世禛道:“我也正要告诉你,我的人才得到消息,江为功没有死,他还活着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阑珊喜出望外,仰头看向他:“五哥,你别骗我。”
她脱口而出叫了声“五哥”,赵世禛脸上的笑也忍不住了:“骗你做什么,你们以后自然会相见的,这件事说来古怪的很,江为功并不是出现在鄱阳湖,而是在距离此处百里开外的独信江。”
阑珊又是吃惊,又是不解,急忙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赵世禛笑道:“不解之谜,据说发现他的时候,他正飘在水面上,渔民们还以为是尸首,捞上来后才发现还有一口气,便救了过来。”
阑珊呆了半晌,忖度道:“这怎么可能呢,就算鄱阳湖通这边的独信江,那信江距离鄱阳湖应该也有百余里了,江大哥怎么可能……就这么飘过来。”
“谁也觉着不可能,但偏偏就发生了。原先江为功在州县调养恢复之后,便又启程往鄱阳湖去了,他还已经写了呈表回朝廷呢。”
赵世禛说到这里,又一笑:“你看他是不是不愧决异司的人,这般的不怕死。”
阑珊听的又是激动,又是情难自已:“我要去见江大哥!”
赵世禛叹了口气,擦去她眼角未干的泪渍,又抚了抚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