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过饶州城不能久居,所以他一定有所准备,决不至于就到山穷水尽的时候。”
飞雪咬了咬唇:“那好,我明日就走。只是怎么跟她说呢?”
鸣瑟道:“她是个聪明至极人,若是一味隐瞒反而更会惹她怀疑,我只告诉她有人伏击,你进京搬救兵就是了!”
当下商议妥当,分头行事。
正如鸣瑟所料,在飞雪去后,队伍还没进建州,路上陆陆续续的就有许多人出现,看似客商或者路人,实则一个个步伐沉稳矫健,说话中气十足,竟都是高手。
鸣瑟冷眼旁观,抽空问李墉:“这些是你的人吗?”
李墉笑道:“这个可当不起,只能说是‘同路人’罢了。人多好办事儿,哥儿说是不是呢?”
这话其实就是答案了。鸣瑟却道:“我不是个爱拐弯抹角的人,你们杨大人费心费力的,是图什么?”
李墉皱了皱眉,然后笑道:“哥儿是痛快人,所以我也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,我虽不敢揣测我们大人所思所图,但我私心里想,小舒是这样世间罕见的女孩儿,又是计主事唯一的血脉,还是我们大人的小师妹,对她多用点儿心,倒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。”
“小师妹吗,说的好听,”鸣瑟冷不防地冒出一句:“首辅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