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兄外,咱们这些人都在京内,而且不管是在外的还是在内的,都是康康健健平平安安的,这就已经足够了呀。又何必掉泪呢。”
西窗听了这话越发委屈,声音更大了。
鸣瑟叹了口气,走过来在他后颈领子上揪了一把:“你哭够了没有!是不是想让我丢你出去!”
西窗忙把阑珊的腿抱紧了些,癞皮狗似的:“你别对我这么凶嘛,好歹让我缓一缓……”
这夜,鸣瑟软硬兼施才把西窗扔出门外。
次日一早,李尚书内派了十几个丫鬟婆子,几十个奴仆小厮随行,两辆簇新的大车,接阑珊进府。
最让阑珊意外的是,其后停在门口的一顶大轿子上走下来的竟是杨时毅。
杨时毅先向着晏成书行了礼,笑道:“我到底是阑珊的师兄,今日她前去李府,我就权当半个家里人,陪一陪吧。”
晏成书点头道:“这也是你的心意。”
出门登车出了巷子,一路往北而行,进了尚书巷,远远地看到门口有几个人站着,一见杨时毅的轿子,都下了台阶。
寒暄过后,又迎了晏成书跟阑珊下来。
阑珊还要行礼,却给李尚书拦住:“明日你行礼的时候有呢,现在不忙,随着为父到府内转转。”
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