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我,何况事已至此,我又何必、自讨没趣。”
“嘴里说着不想,我知道你是放不下的,所以……”郑适汝一笑,眼中却有若有所思之色一闪而过。
“所以什么?”阑珊问。
“啊,没,”郑适汝笑笑,道:“我知道你不太愿意面对那种场合,索性你在这里歇息片刻,我先去更衣。”
阑珊总觉着郑适汝有话瞒着自己,思忖着想问,她已经更衣去了。
等到郑适汝更衣妥当,仍旧带人去了前厅,让阑珊自在休息。
阑珊见她去了,便在榻上轻轻地歪了过去。
可因为给郑适汝方才几句话引动了心事,一时竟无法睡得着。
她躺了片刻便起身,看外头日色照在窗棂上,雪亮一片。
阑珊便走到窗户旁边,将窗扇推开。
外头是一片翡翠色的湖泊,冬日的树矗立岸边,树身透出一种类似皮肤的苍白色,上头却有深黑色的月牙般的痕迹,冷不防看过去,就如同人的眼睛一样,痴痴怔怔地瞪着人。
阑珊认得那是白桦树,之前在外头走动的时候见过的,只是庭院内却很少见。
她看的心动,便从屋子里走了出去,绕过小巧的木头廊桥,走到那片小树林子里,树身上的眼睛依旧不动,阑珊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