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。以前你哪时哪刻不是都紧守本王身边的,但是现在,你能躲懒就躲懒,什么事儿只指使别的人去做。”
西窗死死地低着头:“主子……是怪奴婢,那奴婢以后再勤快点儿就是了。”
赵世禛道:“本王不想听这些没有用的。”
他垂眸看着西窗道:“你告诉本王,之前你,飞雪,还有鸣瑟,是不是都是本王派了去给舒阑珊的?”
西窗张了张嘴,却又忙闭紧了,他伸手在嘴上堵了堵,似乎怕不小心漏出什么来。
最后他小声道:“主子怎么忽然这么问呢?我们、我们不是随着主子往南边去处理官银沉船案子……迟了回京而已的吗?”
“你这是供认,还是反问?”
西窗咽了口唾沫:“是、是供认吧?”
赵世禛自然看得出来他的言不由衷,竟笑了出声:“是吗。”
他没有再继续发问,只是抬手拄着桌子,手背抵着腮。
“五哥,我不怪你……”
“但要是这个孩子有事的话,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。”
他的心原本平静的就像是一面冰湖,结了很厚的冰层。
但是现在,底下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鼓动,仿佛想要撞破那坚冰直冲出来一样。
“舒阑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