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书先抬了出来,倒是让皇后的鄙夷没有任何用武之地。
郑适汝似乎毫无察觉地又笑道:“对了,母后有没有听说她在南边儿的事情?听说鄱阳湖那边百年的沉船疑案在她的手上都迎刃而解,当地人对于决异司都赞不绝口呢,饶州知府特意发了公文去内阁道谢……母后觉着她身为女子,做出这些事情,是不是很替我们争气?毕竟自古花木兰,黄崇暇之类的都是耳闻,不曾眼见,如今本朝竟也有这种奇事,儿臣我也是很与有荣焉的。”
皇后那些没出口的话都给郑适汝压得死死的,于是勉强改口道:“你说的有些道理,这舒阑珊的确是巾帼不让须眉的,先前我听你父皇也曾赞过她几回,就是她行事似乎太……”
郑适汝贴心地接口道:“我很知道母后的担心,母后不过是怕我跟姗儿结交太过张扬了,恐怕会引发一些居心叵测之辈的诋毁之词,母后放心,儿臣行事自会有分寸,决不至于损了东宫的名声,事实上我跟姗儿交好,也是为了太子殿下着想,想那杨大人掌握内阁,向来是个目无下尘的人物,却独独对姗儿格外青眼,以后东宫跟内阁关系改善,怕是指日可待的。何况还有个掌握着户部的李尚书……母后当然清楚了,父皇是最喜欢跟重用李尚书的,器重程度甚至在杨大人之上呢,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