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趟,很晚才回来,连向来带在身边的阿纯都没有带,也不说去了哪里。
回来后,陆婆婆对阑珊道:“你近来的情形还算稳定,只要避免大喜大悲的刺激不至于有事。我有一件私事要去处理,你按照我的药方,连喝三天,然后静心安胎就是了。”
这老婆婆很少说自己的事情,如今突然要离开,阑珊忙问:“是有什么事,我可否帮忙?”
陆婆婆眼中透出一抹感伤:“你帮不上,谁也帮不上,是他自己的命。”
阑珊听她感喟似的说了这句,突然想起在东宫的时候陆婆婆曾说过“谁造下的孽”之类,有心想问,又怕唐突了。
陆婆婆临走又道:“不用担心,过个五六日,我依旧回来。”
那边洛雨听说了阿纯要跟着婆婆离开,有些不舍地过来相送。
原来自从陆婆婆带了阿纯在尚书府住下后,两个孩子年纪差不多,居然十分投契,两人玩的非常之好,时不时地一块儿约着去池塘里捉鱼,弄了弹弓打鸟,倒是把素日宁静无声的尚书府都带的平添了许多生气。
送了陆婆婆后,阑珊回到里屋,见鸣瑟靠在门口,便问他的伤怎么样了。
听鸣瑟说已经无碍,阑珊才又道:“陆婆婆的医术非常的高明,这些日子我吃睡都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