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及时将他扶住了,是鸣瑟。
“主子……”鸣瑟皱眉看着赵世禛,也看到血从他的指缝里涌了出来。
赵世禛想叫他别出声,但是此刻荣王连简单的摇头动作都做不出来,只能咬牙靠着鸣瑟,一步步艰难地挪了出来。
鸣瑟把荣王扶到外头的桌子边上,他身上没有帕子,就去花梨木的衣架上拽下一块来替赵世禛揩拭。
血在丝帕上那么醒目:“主子……”
鸣瑟知道不该多嘴,却还是艰涩地说道:“您不该为难自己。”
赵世禛只是竭力对抗脑中那不停窜跳的痛,此刻那剧痛仿佛正在慢慢消减,是因为他没有再那么入神地看着阑珊,也没有再拼命去回想有关于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,
“水。”
鸣瑟忙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茶,赵世禛握在手中一饮而尽,齿间都是难闻的血腥气,灌入喉咙的不像是水,却像是血。
他喝了这杯茶后,那痛又散去了一些。
赵世禛站了起来:“好好照看着。”
“主子……”鸣瑟不放心。
赵世禛脚步一停,微微转头似乎想说什么,终于道:“伤都好了?”
鸣瑟一愣,突然明白他的意思:“是!”
应了这声,泪迅速冲上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