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窗张了张嘴,回头看看阑珊,又看看那杯子,像是明白过来似的:“是、是不是……”
鸣瑟向着他摇了摇头,西窗会意,忙紧紧地闭了嘴。
阑珊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,第二天早上醒来,还有些心神不宁的。
想了想,几天没有郑适汝的消息了,按照她的做派,总会派人来送个东西,或者传递个消息之类。
难道是她有个什么吗?
早上送李尚书出门的时候,阑珊道:“义父,我今日想去东宫一趟。”
李尚书本笑呵呵的,听到“东宫”,那笑容有些微妙地僵了僵,然后和颜悦色地说道:“好孩子,你的身子才妥当了多久,怎么就又要出门呢?不如再多养两天保险。”
正说着晏成书也来了,闻言问道:“谁要出门,姗儿吗?”
阑珊便说了去东宫的事情,晏成书跟李尚书对视了一眼,便咳嗽道:“昨晚上不知是不是着了凉,早上总觉着有些犯晕。”
李尚书忙道:“怪不得看老先生你的脸色不佳啊,快快到里头坐下说话。”
晏成书再度咳了声,道:“李大人公务在身,不能耽搁,你且去吧,有姗儿在,我自然无事。”
阑珊也忙道:“义父且自去,我叫人找大夫来个老师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