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是要睡下的。
才要问问他是不是不舒服,却听窸窸窣窣的,是赵世禛靠了过来,将她拥住了。
阑珊起初以为只是寻常的拥抱而已,但他的怀抱炽热,呼吸间的气息喷到她的颈间,也有些微润而略烫的。
“五……殿下,”阑珊忙改口,又怕外头西窗等听见,低低的问: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赵世禛的确是不“舒服”,只是无法出口。
但这样揽着她,却更像是拥着一团火似的,十分难受。
然而赵世禛虽没说,阑珊却已经知道了,因为那鲜明的变化跟碰触,她不可能不知道。
何况两人早就有过许多次肌肤之亲,她也不似之前一样毫无经验了。
帐内的光线昏暗,阑珊的脸已经红头,心跳都随之加快了许多。
她本能地想将赵世禛推开,却像是推在一座山上,那山纹丝不动,甚至还有要将她压碎的势头。
有些窘迫难言的对峙中,两个人一时谁都没有言语。
方寸的帐子里,只有赵世禛略重而隐忍的呼吸声。
像是躲在林荫后的野兽,窥视猎物时候发出的克制而又略带兴奋紧张的轻咻。
其实赵世禛也知道自己不能真的这么做。
只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