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过境迁,甚至彼此的境遇仿佛倒转了过来,阑珊也并没有跟她闲话家常的心思,当下开门见山的便道:“听门上说,公主是要事相商么?”
华珍沉默了片刻:“我来之前并不知道,你的月份这样大了。”
阑珊一怔。
华珍轻声道:“我本把你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,如今看来,怕是没有希望了。”
阑珊皱眉:“公主在说什么?救什么命?”
华珍抬眸看向她:“你还不知道么?驸马在南边……给当地的土人围困,命在旦夕了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,泪从有些凹陷的眼睛里流了出来。
阑珊微惊,西窗忙咳嗽了声,示意她不要着急。
阑珊定定神,道:“前些日子工部的李大人来,说起南边的事情正在料理,怎么已经有消息了吗?公主的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华珍说道:“驸马随身自然有公主府的随从,是他们传信回来给我,我才知道的。”
阑珊道:“具体情形是怎么样?”
华珍掏出帕子,转身拭泪,才说:“他们说那些土人很是蛮横,就算当地官员说是派的工部侍郎,甚至把驸马的头衔搬出来,他们也不认账,只听说不是决异司的舒司正,就造反了。杀了十几个官兵,信传回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