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温益卿真的有个万一,细算起来,她自然是罪魁祸首。
如今到了这个地步,阑珊没有去落井下石,就已经是宽仁了。
西窗则不等华珍说完,便忙笑道:“公主……咱们还是不说这些了吧。”
华珍笑了笑:“好。”
将转身的时候华珍道:“我对驸马的执念有多深,他对你的执念就有多深,只不过驸马到底、不像是我一样可以不择手段。”
华珍公主说着,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。
阑珊一直坐着未动,等到华珍去后,才问西窗:“工部的消息你没听说吗?”
西窗道:“我只管里头伺候的事,心还不够用呢,外头的事儿我可没心思去管。”
“那驸马真的是遇到危险了?”
“谁知道呢,也许公主是故意来危言耸听的吧。”西窗尽量往好里说,才不愿阑珊担忧。
阑珊道:“那你派个人去工部打听打听。”
西窗忙劝道:“我的娘娘,要真的到火烧眉毛无法可想的时候,工部当然就派人来了,何必咱们去管这闲事。再说温侍郎是个堂堂男子,这一去又带着兵部的人,刑部的人,工部的人等等等等,天大的难题也能解决了吧,何必咱们费心呢。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保养,听话啊,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