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天了,一定要说服荣王让他帮着求情。还有,这皇上还没松口呢,这门亲事如何,不到最后谁又知道?是恩是罚都是皇上一念之间,不如先把生米煮成熟饭,自然就再也改不了了!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。”
郑亦云听了这个,终于下定决心。
郑攰掏出一包药,道:“我叫丫头倒茶去了,你把这药放在茶里给荣王喝了,保管他亦仙亦死。”
郑亦云接在手上:“真的管用?”
“当然了,我的话你还不信?就算是石头人吃了也会意乱情迷,无法自持。”
话说到这里,丫鬟提了茶壶回来。
郑攰使了个眼色,把茶壶拎过来:“这里不需要你们了,退下吧!”
郑亦云忙把药放了入内,又搅了搅,才自己捧着进内去了。
入了夜,这雨下的越发大了,雷声也更急了些。
闪电在厅前时不时地一闪而过,看着有几分惊心动魄。
厅内的酒席已经将要散了,只是荣王还未回来,所以众人竟都不敢走。
嘉义侯醉的厉害,只是想睡,模模糊糊地问:“王爷干什么去了?总不会是要在这国公府内歇息罢,我们可撑不住了。”
宣平侯也道:“这雨更大了几分,待会儿路就不好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