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冷笑了声:“不必狡辩,你们虽然穿着汉人的衣裳,但一看就知道是湄山的乱民!不是在刺探又是在干什么?”
木恩还要说话,突然见鸣瑟打马上前了几步,她学的机灵了,立刻低头不语。
果然鸣瑟道:“他们是我的向导,敢问阁下是谁?”
那将领见鸣瑟年纪轻,气度不凡,又是一口京城口音,才勉强道:“我是禹州的司尉,姓马。你又是什么人?”
鸣瑟把怀中的镇抚司腰牌掏出来扔给他,那马司尉接过来一看,陡然色变:“是、是镇抚司的大人?”
鸣瑟说道:“是谁下的命令调兵,又是谁主张要开打的。”
马司尉略微踌躇:“是湄县知县发急报给禹州,知府大人知道钦差遇难,兹事体大,才命调兵的。”
鸣瑟回头看了一眼马车,道:“之前工部跟刑部兵部都派了人随行,那些大人呢?他们难道也同意了开战?”
马司尉见他说的详细,才道:“当初那些乱民知道是驸马做钦差,曾缓和过那么一阵儿,闹的没现在这样厉害,其他同行的几位大人都是在湄县下榻的,可只有温侍郎主动表明要留在湄山村寨……最近才出了事,那几位大人听了也是没有办法,总不能让驸马爷白白遇害。”
“可知道驸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