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忙偷偷看向赵世禛,觉着主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才夫妻重逢,说的是什么啊。
赵世禛说了这句,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。
西窗总算回过神来,忙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了门口处。
赵世禛看阑珊只顾低头哄着那孩子,却沉默着并不说话,他便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落座:“怎么不言语,是我说的不对,你生气了?”
阑珊道:“哪里,原本王爷说的是实话,也不是坏话。有什么可生气的,我不言语,不过是无话可说罢了。”
赵世禛道:“跟我无话可说,却跟温侍郎很有话说。”
阑珊听了这句,才明白他方才那一句的意图,哑然失笑。
她心里笑,面上却反而露出了担忧的表情道:“王爷也知道我去探望温侍郎了?他伤的不轻,且又为了湄山村寨跟开矿等等事宜忙的不可开交,劳苦功高,王爷既然亲临,于公于私,也很该前去探视探视,嘉奖嘉奖。”
赵世禛斜睨她:“我当然是要去看他的。”
阑珊有点意外,突然又有些担心赵世禛见了温益卿没什么好话。
赵世禛却道:“他在这里忙的不可开交,不管是于私于公都好。但是京城里,华珍病的都快要死了。”
阑珊吃了一惊: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