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也想知道,本王是碍了谁的眼。”
那驿长倒该是个无辜的,毕竟当时还傻呆呆地留在屋内不知道躲闪,此刻也正重伤不醒。
跟随赵世禛身边的禁卫自然不是泛泛之辈,既然确定了有人在屋顶动手脚,这凶手自然得知道荣王一行人会下榻于此处,这引雷的铜线也绝不会太早放上去,免得人不到就出事,所以这时机一定会掐的恰到好处。
也许是从荣王等下车后就开始动手的。
雨天,屋顶上湿滑不堪,若是不会武功的人上下都困难,何况是要避开巡逻侍卫,神不知鬼不觉的行事。
动手的人一定是个高手,而且在荣王抵达之时,驿馆内外已经戒严,所以这人一定还在驿馆之中。
目前就是从驿馆的差人之中筛取搜寻了。
是夜,一行人便仍是挪到了知府衙门下榻。
吃了晚饭,赵世禛便对阑珊道:“你总是催着我去西北,这下总该知道我为什么不肯离开的原因了吧。”
阑珊问道:“下手的是什么人?”
赵世禛道:“你觉着呢?”
阑珊隐约猜到他疑心的是谁:“你觉着是东宫吗?”
赵世禛只看着她,阑珊又忙道:“绝不可能是宜尔。你知道的。”
“就算不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