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今日所请的客人们,过来贺喜观礼后,便都请去了街外的吉祥酒楼上吃喜宴,早半月前就定好了桌儿。
家里这边只有几个女眷们在堂屋摆了两席,这些人里有四邻八舍的妇人,也有王鹏的同僚内眷,后面这些人因不曾见过阑珊,起初不知道她的身份,只是见她生得绝色,言语温和,叫人如沐春风,但却并没有穿诰命的品服,衣着打扮也不显华丽,所以并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。
只是吃了一半,从别的人口中得知,未免大吃一惊,不敢再坐着,急忙起身告罪。
阑珊忙安抚了众人,又陪着她们吃了几杯,大家才都转惊为喜,忐忑地纷纷敬酒。
后见阑珊醉了,这些人便不敢多留,三三两两逐渐告退了。
王鹏却在酒楼上招呼其他男宾,男人们喝酒自然跟内眷不同,何况大理寺的这些人都是不讲究的,一时喝的兴起,高兴的乱叫乱嚷,整个酒楼里都是他们的吵嚷声。
又有的说:“这样的大喜日子,唯独少了我们的姚大人,可惜了!”
“我听说消息,姚大人快回来了,等他回来,再补上一顿酒就是了,一是给老王贺喜,也是给姚大人接风。”
众人大笑,又说起湄山之事来,说的津津有味。
王鹏虽然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