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姚升有些回不过神来:怎么回事,自己明明是来调查这有古怪的屋子的,怎么院长反而死了?
他来不及处理这四人,只忙道:“你们不可乱闯,快些离开。”
说完后,自己也忙往前院赶去。
姚升极快地奔到前院,有人看见他:“什么人?”
“决异司的姚升。出什么事了?”
慈幼局的人一听,忙道:“原来是姚大人,快请,我们院长被人、被人害死了。”
姚升进了屋内,扑面好刺鼻的血腥气!
他皱眉转到里间,却见榻上,院长果然已经“死”了,而且死的不能再死了,他的嘴跟眼睛都张大到极致,像是极度惊骇,中衣几乎被血染透,颈间,胸前,手臂,甚至下肢都有伤。
因为场面有些惨厉,慈幼局的人不敢入内,只站在门口。姚升皱眉看时,旁边有人道:“他死的很奇怪。”
说话的人却是飞雪,原来她今夜是跟姚升一起来的,之前先姚升一步过来。
姚升见她无碍,便道:“这么难看可怖的情形,你别只管瞧,小心做噩梦。”
飞雪嗤之以鼻。
姚升知道她跟寻常女子不同,便不再多言,上前细看,突然发现院长的中衣血迹淋漓,却是敞开的,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