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世禛一时情急,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激了,何况很不该说出口。
他就笑道:“当然不是,我是清楚晏老先生的病不很要紧。怕你知道了白担心罢了,你倒是也不跟我事先说声就跑出去了,幸而这次无事,若是有事呢?”
阑珊自然知道他的性子,方才那句只怕才是真心的。
心头有些微冷的,便低下头没做声。
西窗抱着端儿在对面,那端儿原本睡着了,西窗生恐赵世禛的话把他吵醒了,正小心地用被子遮着他的脸。
只是听见两人好像是一言不合,西窗不免担心,可又不敢随便插嘴。
外头隐隐地有马蹄声响,是前头看出太子殿下不是来接迎使团的,便重又起驾了。
终于阑珊说道:“前面是北狄的使团,安慰越王看着像是个知礼的人,你出了城,怎么也不跟他们见面就跑到这里来……怕是于礼不合。”
赵世禛淡淡道:“什么合不合的,不是他们的人惊了马么?我还要找他们的晦气呢。”
阑珊才忙道:“千万不要冲动行事。杨大人说这次和谈很是要紧……”
她提了这句,赵世禛的眉头更皱了几分,哼道:“哦,我倒是忘了杨时毅曾去过别院,你们多半又畅谈过什么。”
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