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只有那样,才能保证她不会有任何的意外吧。
赵世禛越是喜欢,越是患得患失,早失去了最初相识时候的进退自如。
正如他先前所说,走到这一步,正是为了让自己不再受任何人的摆布,永远不可能有任何外力可以让他们分开。
越是靠近那个位子,他越是一丝也无法放松,不敢让自己出错。
也是因为这个,之前在孟吉的事情上才做了让步。
他一心地为了她想要顺利攀到那个最高的位子上,却没想到阑珊不开心到这种地步。
但是又让他怎么做?难道再放她到外头去经风冒雨?整天圈在府内他还能放心些,出趟城都提心吊胆差点出事,若再领了决异司,天南海北的飞出去,决异司所接手的又都是寻常衙门都不能料理的棘手奇事异事,谁知道会遇上什么?
普天之下他只喜欢这一个人,如何能够安心放手。
他本来早就下定决心坚持己见,但是看着阑珊在自己面前哭,那些泪珠竟似重若千钧一样打在他的心头,赵世禛却又无法说服自己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。
赵世禛把阑珊抱紧了些:“不许哭,别叫我看到你落泪。”
阑珊将脸贴在他胸前的蟒绣上,泪落在银白色的缎子上,打出一团一团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