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那就是一个预兆,我当时是因为兹事体大所以不敢跟你提,今天果然就是安王殿下出了事!你要不信,回头问问宣平侯府的孟二姑娘,她必然也是会看星相的,所以那天晚上才也冒出紫薇垣三个字!你问过她就知道我说的话可不可信了。”
姬长说了这些,见雪越不语,又道:“不过你最近还是不要东奔西走,一来这京城之中怕是不得安宁,另外你也要注意你的手臂了,若真的以后断了臂……这可是一辈子的事。”
雪越啧了声,却也没有再行反驳。
且说赵世禛带了温益卿离开了驿馆,回到了镇抚司。
命侍卫把言哥儿先送到里间歇息,灯影下赵世禛见温益卿的脸色惨白,便叫了一个近侍大夫来给他瞧伤口。
果然肩胛骨伤的很重,因为方才路上颠簸,又有血渗了出来,之前还有麻沸散的药力,如今药力退散,剧痛更是加倍,温益卿贴身的中衣已经湿透了。
赵世禛瞧了眼:“温侍郎受苦了。”
先前敷的药已经给血冲散,幸而伤口未曾绽裂,大夫忙给他处理。
温益卿忍着剧痛,垂眸道:“太子殿下想问什么,只管问吧。”
他的眉毛上都挂了零星的冷汗,右手紧紧地握着椅子扶手,微微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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