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那些伤口慢慢愈合。
    璧月奴抬眸,冲他微微一笑,血一直流淌到勾起的嘴角,说不出的诡异,“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那些,求一个心安罢了。”
    “就算你说了,御尊的意志也不会改变。”冥楼眼神中几多讥讽,“以卵击石,我看你没什么长进。”
    “是啊,”璧月奴轻叹一口气,眉尖颦蹙,要不是她现在一身血污,这神态定能激起无数男人的怜香惜玉之情,“你看我,当年死的时候就是一身的血,现在还是一身血,可不是没有长进么。”
    “冥楼大人,我想做的事大概是永远做不成的,我只是必须去做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