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,璧月奴便去看望阿狸。
    庭院深深,明月高悬。阿狸半倚在石桌上,一身月白色长袍,精美的丝绸牛乳似的,顺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往下流淌,折射出淡淡莹润光泽。
    阿狸感应到璧月奴,回过头看她,却因她脸上一道一道细细粉色疤痕微微一惊,“是他干的?”
    璧月奴并未回答,只微笑着晃晃手里的酒壶,“御尊让我来陪你,我还带了好酒呢。”
    酒是桂花酿,阿狸失了味觉,尝不出滋味,但仍能闻到桂花丝丝缕缕的香气,也能感受到酒顺着喉咙淌下,热辣辣的舒爽。
    沉默着,阿狸连饮叁杯,只盯着空空的酒杯看。
    “你好像不愿意和我说话,是怪我之前没有帮你么?”璧月奴为她又斟满一杯。
    “我哪里怪你。”阿狸苦笑,“我知道你们的难处,我也宁愿你们都不要和我有什么牵扯,我只会连累你们受伤。”
    璧月奴扑的一笑,轻轻摸自己的脸,“这也算伤?也就是我急着来看你,若是我晚上几天,大概你根本看不出来这些痕迹。”
    “他让你来做什么?”自从魔尊发觉阿狸看见他就会恶心干呕以后,有一阵子,他不在她面前出现了,但由于结魄印的关系,她在睡梦中,也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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