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脸上的烫伤,随后摇摇头,轻叹口气,说:
“不知道。打从我记事儿开始就有。那会儿在雷云氏的童子殿,至于脸上的伤……也没人告诉我哪儿来的,反正就这样了,你不嫌弃就行。”
“我嫌弃什么啊!竟浑说。”林素说完,扯去肠子内的水油,扔在粪堆上。
凌慕川如果没有左脸上的伤,那就是个超级无敌大帅哥。
不过这样也好,旁人见到这伤就望而却步,她也不用担心有人跟他抢。
至于丁柱家的英子……
都开始张罗议亲了,她才不在意呢。
猪肠子、猪肚(三声)子里的废物全部处理干净,凌慕川端着去河边清洗。
深秋,水凉。
这种洗的事情,全都由凌慕川来做,不让林素插手。
身体还没好利索,若是再招凉,只是雪上加霜。
其实,林素还挺忐忑的。明天是去药铺复查的时间,凌慕川剩下的银子不过四十两。
若大夫说不行,还得继续喝,家里就得卖粮食。
不是不能卖,而是最近卖粮食的人太多,粮价不高不划算。
但她了解凌慕川,只要跟她身体挂钩,他不会在意少多少钱,只会尽快给她抓药罢了。
用锹把粪堆往上折